柯父心里也极其担忧,只是他是家里的顶梁柱,绝对要撑下去:“会没事的,元思有福气,一定会平安无事的。”
这小姑娘,说话的口气还挺大。
既没有桌子,也没有工具。只有一个看上去只有她坐上去才不会“咔嚓”一下碎成两半的颤巍巍小马扎,还有一个平平无奇的布幡。
砚灵兮看了看两人的面相,对左边的小女孩说:“你不用算了。”
就在这时,躺在病床上的柯元思忽然弹了一下,倏地睁开眼睛。
砚灵兮成为原主这一个月来,更是时时刻刻忍受着她叽叽歪歪,好像三百只鸭子在叫的说教,真是烦不胜烦。
砚灵兮说:“小妹妹,你要信得过我,就记住一句话。”
女孩脸色一变。
这黄符纸也不知道被她装了多久,皱皱巴巴的,像是刚从哪个犄角旮旯里翻出来的。
砚母总是拿她和原主相比较,原主本就自卑敏感,这样一来,更是一时冲动,想不开跳河自杀。
砚灵兮:“那就不吃好了。”
最后一个字刚落下,柯元思就眼白一翻,又晕了过去。
旁边的大婶下巴都要惊掉了,还真有人来?
两人一离开,一个年轻男子就过来了,很阳光开朗的模样。
“你,你!砚灵兮,你怎么还是上不了台面?你来砚家都多久了?能不能学学梓晴?”砚母说,“早知如此,当初真不该把你带回来!”
没错,砚灵兮并不是砚家的女儿,原主早在一个月以前就死了。
于是他先把两人分开,先问了妻子,又问了母亲,当即是哭笑不得,感叹命运弄人。
她虽无记忆,但总觉得以前是不会有人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的。
“站住!你怎么又穿成这幅样子,我说了多少遍,不准搞这些封建迷信,砚灵兮,你把我说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?”
买了份烤冷面,边走边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