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活着吧,阿莞,没什么比活着更要紧的。”
否则怎么会伙着三郎给他下药,将她的中宫令符交出去,方便三郎兴兵起事,造反逼宫。
郑皇后递出去一只手,柳明华乖顺接过,郑皇后拍着她手背,直叫好孩子。
她见姜莞一水儿的喜庆颜色,小姑娘生的那样漂亮,任谁见了都会喜欢,便冲着姜莞招手,叫她近身说话:“外面风雪才停,怎么一个人进宫来,不要多礼了,过来坐。”
姜莞啧声,居高临下看她,冷冷道:“大相国寺清修三月,你好像还是不安分。”
他太了解赵奕了。
姜莞心头生气烦躁,腾然起身,动静大,自然也带翻了身下圆墩。
本该守在福宁殿外当差的太监和宫娥早做鸟兽散,元福咬牙切齿跟在姜莞身侧,自始至终都不肯再开口尊上一句皇后。
过往种种,赵行可真敢说啊。
光是听一听柳明华的声音,她就觉得想吐。
所谓真相,并不是要给心爱之人余生蒙上阴影的。
姜莞取了帕子擦手,那白净的湖丝苏绣帕又被她弃如敝屐。
她声音太冷了,比裹在她身上,沾在她脸上的那些雪还要冷。
原来他的心头肉,就这样委屈巴巴的过了十年啊。
只可惜我前些日子落水,身体尚未大好,不然真想陪着明华姐姐一道去清修数月,好好求求佛祖,庇护庇护我这个小可怜吧。”
可一对上郑皇后那双欣慰又慈爱的眼,柳明华登时什么也说不出了。
日前赵奕留宿玉华楼,她正在柳国公府赴宴做客,消息传来,有人冷嘲热讽,有人凑上前来看热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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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皇后是晋和帝发妻,今岁不过四十出头,帝后伉俪情深,郑皇后少了后宫争艳的烦心事,自然保养的极好。
为国祈福哪能耽搁?别说是要过年了,就是她家里死了人,她说了这个话,就得照实去做,否则就是心不诚,说嘴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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