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又立刻唯唯诺诺地看向薄云礼,尴尬地搓着手:“云礼来啦,外面天热,快跟阿姨进屋。”
苏也不紧不慢地看她一眼:“苏家家仆训规第三十条:尊卑有序、主仆有别,明知不可为而为者,罚薪资半年。”
苏也:“你这病灶起因,俗称就是……憋得,早日成亲,汲阴泄阳,便可不药而愈。”
问完秒悔。
薄云礼依旧面无表情。
镜片后那双狭长的眸子生得甚是好看,眼角深邃,眼尾微垂,如同幽邃而危险的深海,微抬下巴时整张脸庞阴郁而冷峭,气场强大。
随着烧鸡落地,置于角落的一个蒙有灰尘的牌位剧烈晃动了一下,苏也茫然看向牌位,以为自己喝多眼花了。
苏也全然没理会他的警告,素手一抬,拍了拍他的肩头:“这个年纪能有这种定力,不易啊。”
张妈还有后半句话没说出口:要是没有他们,你屁都不是!还装呢!
鬼样子?承让了,准确来说,她比鬼吓人……
苏也拍了拍身上的土,姿态很飒地蹭掉流下的鼻血。
想罢,又十分嫌弃地瞥了眼苏也,这一瞥可不得了,薄家少爷和林家少爷什么时候来了?
苏也不卑不亢地回看他,心道:哪里来的牛郎?有几分姿色。
林盏看着眼前的一幕,嘴巴直接张成O型。
苏也习惯性忽略长相逊色之人的话,看向薄云礼,似在等他回答。
苏也去洗手间的路上,一直在想徐焕英的话,她为什么说自己是鬼样子?既然侄孙女跟自己长得很像,那相貌绝对差不了。
“你们不都想让我死吗?好啊,我就如你们所愿!”
男人身材欣长挺拔、相貌惹眼,高挺鼻梁上架着一副轻薄眼镜,透着股禁欲、优雅的气息。
林盏警惕:“我爷爷前年去世了,你要干吗?”
这招当年不少商圈太太都用过,怎么偏偏到苏也这就不灵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