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极力解释着,因为彭袁英的身体不太好,所以在地面上已经不能够再承受日益加重的射线辐射,而彭袁英的女儿李晓星如果不能进入安全区躲避辐射,那她也不会进去。
当然,她并不关心彭袁英和李晓星被永久限制进入安全区的事情,她只是跟安全区的私人客服一五一十的阐述她所遇到的困境。
顿时,水淼的脸上就有些不太好看,沉着脸问卿溪然,
坐在卿溪然对面的水淼,顿时哑口无言,他没料到一向沉默安静的女儿,竟然一反常态,为了两张安全区的通行证,就敢如此忤逆她的父亲。
她双手抱臂,往椅背后靠,清澈的眸中,泛着点点冷意,声线清脆中透着些许凌冽,
“砰”一声。
这两个安全区的通行名额,花掉了卿家所有的资产,当时在购买这两个通行名额时,卿一一才出生没多久,现在一一快要四岁了,时间已经过去了好几年,外祖也在前年去世。
她早就怀疑自己是因为从小用脑过度,所以才导致了四五年前的这个头疼毛病。
咖啡屋的老板上了两杯咖啡后,人都不见了,但卿溪然还处于法治社会,该付的钱,一分都不会少咖啡屋老板的。
当年正是因为这个头疼病发作到了巅峰状态,她才遇上了一一的父亲,后来就有了卿一一......
她根本就不用拿笔去记,她拥有令人惊悚的记忆力,尽管她一直在用药物压制她的头疼,可这并不妨碍她将客服说的证件名一个不漏的记了下来。
阳光一点点黯淡下去,卿溪然看了看手腕上的表,蹙眉,又抬头看了看对面怒不可抑的父亲,抽疼的脑仁儿让她的面色更加的苍白。
卿溪然开着车,叹了口气,将车子往幼儿园的方向开。
她推开咖啡屋的门,走入冰冷的空气里,快步朝着自己车子的方向走。
远去的车子里,卿溪然头愈发的疼了,却不是为了她那个难搞的父亲水淼,而是她从四五年前就开始了一种查都查不出原因的头疼病。
“我一直都很想说,彭袁英一直是您忘不了的挚爱,那在多年前,您为什么要抛弃彭袁英,转而迎娶我的母亲?为了少奋斗二十年?”
打断父亲的话,卿溪然将面前的咖啡往前一推,银色的小勺子就这样放在咖啡杯子里,发出细微的轻颤。
限制不限制彭袁英和李晓星,那是安全区的制度问题。
“你好,我叫绪佑,隶属华夏湘城驻防......”
对方用着让卿溪然略觉熟悉的磁音,介绍着自己的身份,是华夏湘城驻防打来的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