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卫阳老婆:进医院了呀,这不是娱乐圈常规操作么,有什么问题就说自己病了,都贵宾病房住几天。】
恍惚间,她听见后辈们悲痛的哀呼,以及丈夫不甘而坚定的声音,“亭曈,我一定来找你,你一定要等我。”
亭曈躺在床上,往日浑浊的眼神格外清澈,往日轰隆的脑袋似乎都清明许多,她看了一眼披散白发的老头,心中更嫌弃。
脸色苍白,汗如雨下,她揪着头发,额头青筋鼓起,对男人道:“这位大人,妾身着实难受,请帮妾身叫大夫。”
【阿巴阿巴:哇,这个女人是真的能作,说不定还会在医院里开记者会,说自己是因为病了,抑郁了才折磨猥.亵队员。】
亭曈的性子急,但没想到性子这么急,他刚刚说了调组的事情,就急出病来。
跪在地上的小辈看看床上的老妇,又看看床边头发胡冉发白的老者。
五组粉丝心疼爱豆,要一个公道,要一个公平,要一个恶有恶报。
陈霖:??
她下地狱了?
刹那间天旋地转。
等你?
……
族内无人敢阻拦,恐于老者威严。
【可乐可乐丫:亭曈滚出节目,滚出节目,真是祸害,烦死了,一眼都不想看到。】
他拿起手中的台本晃了晃,试图吸引注意,“亭曈,喂,回神了。”
晦气!
跪着的晚辈们心里叹气,父亲/祖父/曾祖父对她是真的冷情。
陈霖吓得后退一跳,结结巴巴:“你,你怎么了?”可别碰瓷。
碾碎了,又粘合,反反复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