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朝云打完,还不忘警告:
说也奇怪,从他睁开眼那一瞬开始,他原本的冰封经脉,竟然一下子不药而愈,全好了?
“可是,男女授受不亲,事关公主清誉。”采荷下意识地找理由拒绝。
轿中,原本该命丧当场的木楞公主,眼中突然有了灵动的神采:
老者随后赶到,将人接过,又摸了下脉息,方才抬头,紧盯着秦朝云。
秦朝云可一点都不怕,无奈地耸耸肩:“你家公子是没见过美人吧?”
秦朝云正愁找不到借口收拾采荷这个朝秦暮楚、出卖秦妃的贱婢,这下刚好有机会,自是不会手软。
年轻男子在前,老者在后,应是主仆关系。
几个耳光下去,采荷的脸就肿了。
被人抢了轿子,秦朝云也不生气,只管坐在轿子的另一端,将一头造型复杂的盘发揉开,用手指梳理整齐了,然后扎起一根利落的马尾。
一番施为,秦朝云也倍感吃力,她只是小小的一级灵者,这种程度的治疗,愣是将她体内的火灵力完全榨干。
秦朝云这才注意到,不知何时,两骑乌龙马已经到了他们近前,马上坐着一老一少。
采荷匆匆退出,才回神:
“我可没答应去。”望着漆黑乌云马上的一团红影越来越远,秦朝云忍不住小声吐槽:
没等采荷有下一步反应,轿子里又传来一句:
怎么处置,也得先等公子醒了再说。
“南宫雨灵?灵者?很了不起吗?我秦朝云可不仅仅是灵者!”
秦朝云笑了:没关系,没人听令我就自己来。好久没活动活动筋骨了,不做作手指摇摆打脸运动,手都要僵了呢。
往日的秦朝云虽木楞不喜言谈,但从不闹事,行为正常,也不算痴傻,太医说是自闭症。
一支百余人的送亲队伍,吹吹打打地走在平坦的官道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