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天,是她十五岁的生日。
“喜欢孤,就把自己献给孤,好不好?”他在她耳边吹气。
被桌角磕伤的右脑依旧疼痛不止,她颤颤巍巍抚上伤口,再将手移到眼前,看见满掌的鲜血。
她不知是冷还是怕,期期艾艾:“太子……表哥……放开我。”
“不……不好吧……”她惶惑地眨着眼睛,“很冷哎……”
她捂着痛处,默默从地上爬起来,此刻的狼狈尴尬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。这天底下,只有他敢这么任性地欺负她,她却还不敢还手,甚至不敢流露半分不情愿。
她掀开主营的毡帐,一股酒气迎面扑来。太子元尧斜倚在书案旁,正缓缓擦拭着宝剑。她走近他,恭声问道:“太子殿下,这么晚叫我来,有何要事?”
“表哥,你这是干嘛?我不要你赔我衣服,放我走吧!”她难受得忍不住喊出来。
她没有回答,他又动起来,俊脸上写着沉醉和满足。其实他根本不在意她欢不欢喜,他只在意自己此刻欢不欢喜。
下一刻,元尧的墨色广袖蓦地一扬,黑雾般翻飞,银色流光破空铿鸣,滑入元晚河眼底时,她身上的铠甲已应声而落。
他轻笑一声,蓦地松手,她毫无准备,从他身上跌下去,右脑磕在书案一角,顿时眼冒金星。
“真的很冷哎……”她不明白他想干啥,有军情说军情,有废话说废话,脱衣服干嘛?
“快脱。”
十五岁,她第一次栽在了美男手里。
剑尖移到她的脖颈处,他的声音低沉冰冷:“把衣服脱了。”
他双手一摊:“不怪孤,是你让孤放手的。”
事实证明他是在扯谎,粗暴刺进去的一刹那,她觉得整个身子都被刺穿了。她终于忍不住低低啜泣起来,他对她的痛苦视而不见,只顾自己痛快。
但她面上还是柔柔顺顺的,羞答答地揽紧碎裂的衣襟,笑道:“太子表哥,你得赔我衣服。”
肚兜的绸布从里头漾出来,勾人的水红色。